在她的鼻尖飘满了奶香味的咖啡。
“昨晚有做梦吗?”江清白问。
见他脸红得很,看在“宠物”的份上,江清白也就不再追问那件事了。她怕新收的宠物,会因为过于羞愤,跳起来咬人。
“有……”顾相宜的脸更红了。
放在膝盖上的手,死死地捏成拳头,心里又羞又恼。
想到昨晚的梦,他就想要立刻逃离这个房间。可是很快又想到,这明明是他的卧室,为什么走得是他?
江清白是过来人,自然知道腺体成熟阶段会做什么样的梦?
因此,也没有跟他绕圈子,直截了当道:“最近,你的身体是否莫名发热、发胀,夜晚常常感到饥饿,身体开始散发异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