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卷(42)(2 / 3)
武松喝的烈酒不过才十度左右,就华溪自身而言,他喝过55度的酒,能喝一斤。所以古代这点度数的酒跟白开水似的,他根本没当回事,一口就把一小杯的酒喝进了肚子里。
何云沐先是一愣,随即哈哈大笑,道了一声爽快也跟着一口闷下。
见两人都是一口喝光,马庆儿犹豫了一下,抿了抿唇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似的,一扬脖也喝了个干净,小麦的脸色登时就红了,嘴角挂出了弧度。
小酒一喝上,气氛立马就不同了。
马庆儿是第一次喝酒,刚开始闷不做声的只当个老实的听众,一边听对面两个人倒豆子的话,一边吃着今天做的几道菜式,细细品尝其中的味道,并回忆了一边华溪操作时提醒的话。
两人不知说了什么,何云沐拿着筷子的手啪的一下拍在桌子上,艳红的面颊上一双眼赤红的看着华溪,华溪,你说,本少爷长的就那么不入眼吗?我好歹还是个未出阁的哥儿,他就是有拖油瓶的个鳏夫,凭什么瞧不上我?
谁?那个大理寺卿吗?华溪面色如常,几杯酒下了肚几乎没有给他任何影响,明亮的眼神中促狭无比。
何云沐兀自倒满了一杯酒,再次扬脖喝了进去,打了个酒咯后,说出来的话颇有几分委屈,不是他,还有能有谁。我不就是把话和他挑明了吗?他至于拿我摆设,当我不存在吗?
马庆儿也有几分醉意,听着有些迷糊,只听出了一个重点,诧异的问道:沐少,你和男人表明心意了?
何云沐睨了他一眼,怎地,以为我像你,看到心上人连个屁都不敢放。
马庆儿被何云沐顶得脸臊的慌,为红晕的脸色再染上了一层羞意,支支吾吾我了半天,找不到措词怼回去。
华溪瞧着乐呵,一拳怼向何云沐,你丫的少欺负我的人,你以为谁都像你那么心直口快吗?马庆这叫矜持,懂不懂,说不定,那个大理寺卿就好这口。
但是,马庆我也要说你,我不是都给你制造机会了吗?要是连个屁都不敢放,你以后别去送饭了,白浪费感情。说完何云沐,转头又训上了马庆儿,两人,他谁都没惯着。
我,我配不上他。我只想在心里喜欢他,没想过要怎么样。马庆儿越说声音越小,最后低下了头,后面的话不细听几乎都听不见了。
瞧瞧,这副烂泥扶不上墙的样儿,亏你还干农活,白长一身的力气了。你学学溪少,即便学不来他的雷厉风行,跟了他那么久,泡男人的胆量总该涨些。何云沐指着马庆儿就是一通没好气,最后指向坏笑。
华溪拍掉他的手指,你说归说,别指我。再说我那些风流韵事都是老掉牙的事了,我现在可是良民,不泡男人了。倒是你,你怎么和大理寺卿勾搭上的,他该不会是你相亲大队中的一员吧。
也不知何云沐有几分醉意,再次为自己倒满了一杯酒,闷头喝光,没接话,我是一眼就瞧中他了,不是因为他是官,也和家族联姻一点关系没有。我就喜欢他那种睿智冷淡的男人。如果他瞧不上我家的背景就算了,可媒婆传过来的话是没瞧上我。
我是相过不少亲,我也拒绝了不少男人,可我从没像你那样包过男人,更没三心二意的滥交。为什么就看不上我。
所以你心里不服气,找上门理论去了。华溪适时的下了定论,好家伙,他哪里是上门表白,是质问去了。果然是他能干出来的事。
怎么,就许他拿一句瞧不上敷衍我,就不许我问个清楚吗?何云沐梗着脖子,至今仍是一脸的不服气。
可算听明白的马庆儿吃惊的看着何云沐,为他的大胆竖起了大拇指。
有用吗?最后没脸的还不是你自己。我问你,你是不是就过不去那个坎了?就非他不可了?华溪一巴掌拍在何云沐的肩上。
何云沐怔了一下,这个问题他没想过,但那个男人他确实很喜欢很喜欢。
哑巴了,问你话呢,要是没想过,现在就给我好好想。还有你,马庆儿,你怎么想的,如果你只想暗恋的话,以后就给我离那个秀才远点,别干些没出息的事儿,给我丢脸。
马庆儿也沉默了,捏紧了手中的酒杯,端起后一饮而尽。
既然已经说道这个话题,华溪干脆就把话说开,啪的一声拍案而起,你们俩给我听清楚了,我们可是要干一番大事业的,儿女情长的事要是没有决心就都给我靠边站。我今天算是被人欺负到头上来了,虽然有惊无险,但摆明了是想整死我,你们俩的心事算个屁。
华溪的话一下子拉回了主题。
他们为什么会在这里,还不是因为华溪被陷害坐牢了吗?
往深了想,死人的事可大可小,若是引起民愤,华溪势必要遭大罪的。
你想到是谁了吗?
华溪没好气的睨了何云沐一眼,今天在衙门内堂他的注意力都放在男人身上了,恐怕都没细听大理寺卿的问话。
其实他的问话很巧妙,当时华溪就听出了其中引申出来的另一层意思,若华溪的脑子够灵活,就能听出他再变向告诉华溪幕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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