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更低哑,通过听筒传出来,仿佛贴在他耳边说话似的。
然而他又接着说:“写的什么作文……我亲爱的父亲?”
陆延:“……”
这声音,白瞎了。
安静一会儿后,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开始聊天。
陆延问:“你那什么备注。”
肖珩:“不喜欢?”
陆延只有一句话可说:“……给老子改。”
肖珩:“改什么。”
陆延:“改成延哥。”
“延狗?”
“延哥!操!”
肖珩笑了一声。
从手机里传出来的声音跟平时面对面说话时不太一样。
太近了。
明明隔着两堵墙和一个过道的距离,却从来没感觉那么近过,所有感官都被这个贴在耳边私语的声音无限放大。
陆延甚至能清楚地感知到肖珩说话时每一个音如何从唇齿间发出来,他也听到那点略微被拉长的尾音。男人语调一贯懒散,跟这如墨的夜色一道沉下去。
聊到最后,两个人都没再说话。
也没人提出要挂电话。
……
通话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。
陆延躺在床上,眼前是没开灯的房间,耳边是肖珩缱绻的呼吸声。
作者有话要说:dap:我终于拥有了……三个字母。
注:歌是皇后乐队:boheianrhapdy