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笙笙眼睛微睁:“那何其珍贵。”
“不如命贵,”傅青隐转身往外走,“走吧。”
金豹豹和绿湖还在廊下,看到他们俩出来,就知道是有事办。
“小姐……”
金豹豹还没说完,傅青隐就开口:“你们俩在此守候,打起精神。”
傅青隐把一枚骨哨交给金豹豹:“若有要事,吹响此哨,她虽不在,但你们也不能大意,若有人心怀不轨,就把他抓住。”
金豹豹接过哨子,脸上欣喜又退去:“这骨哨……我哥哥也有一个。”
傅青隐淡淡“嗯”一声:“赤龙卫都有。”
金豹豹抿唇,不再多。
余笙笙跟着傅青隐离开,没走来时的正门,而是到了房后。
余笙笙看看四周,这也没门啊。
傅青隐走到墙边,脚尖一踢其中一块砖,院墙上闪出一道门来。
余笙笙惊讶。
傅青隐回头看她:“走。”
她赶紧走出去,傅青隐也闪身出来,院墙又恢复原状。
余笙笙抬眼看,面前是一条小路,曲折,幽深。
“指挥使,这是通往天王庙的路吗?”
“确切的说,是通往天王庙后山。”
傅青隐长腿多迈两步,跟上她,走到她身侧,并肩而行。
月光如水,穿过两边树木枝叶,落在小路上,似被割碎的水光。
余笙笙轻声问:“指挥使,你相信豹豹的兄长,会是叛徒吗?”
傅青隐声音平静无波:“这不是相不相信的问题,是看证据。他奉命去查案,与他同行的人尽亡,只他一人得活,几人保他一人,他本该归来,但他带着证据不知所踪。”
余笙笙抿唇:“那有没有可能,后来他又遇险,所以才不能回京?”
“有这个可能,但他带的证据非常重要,一旦被擒,敌手拿回证据,一是销毁,二是即刻停止动作。”
“但是,据探报得来的消息,并没有停止。”
余笙笙一怔。
没有停止,那就很有可能敌手又把证据拿回去,知道傅青隐这边没有得到,才不会停手。
“本使也没有完全判定,他就是叛徒,否则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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