惜舟,“兄弟,咱们都是山南军出身,是是自己兄弟,手下留情!”
“我呸!”顾惜舟冲着老金脸上吐了一口唾沫,“老子是正儿八经的大梁军人,你就是军中败类,老子和你不是一路人,更不是什么兄弟。”
老金道:“我是败类,我是人渣。兄弟,我罪大恶极,你你将我交给官府,甚至交给山南军治罪,我我都是罪有应得!”
“交给山南西营?”顾惜舟怒极反笑,“你在做什么美梦?你们配有劲弩,军中一定有靠山。将你交给山南西营,岂不是放虎归山,不,你就是一条恶狗!”
魏长乐下了马来,走到骆独眼边上,居高临下看着奄奄一息的骆独眼。
“我什么都说!”骆独眼闭着眼睛,“胜者为王败者寇,你想知道什么,我我都告诉你。让人扶我进屋,这里这里说不了!”
魏长乐看向金永贵,道:“你扶他到屋里去。”
外面风雨交加,说话还真是不容易听清楚。
金永贵挣扎着起身,他右腿腿骨断折,只能单腿跳着到了骆独眼身边,弯下身子,便要扶骆独眼起来。
骆独眼本来面如死灰,但此刻双目之中却突然寒光乍起,猛地抱住金永贵,将他摔翻在地,整个人已经压在金永贵身上,双手掐住了他脖子,面显狰狞之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