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住的颤抖。
他倾身咬着她的耳垂,大手拢住那软的过分的乳肉,喘息着不停分毫,粗野地猛插。
有前面的扩张抚弄,甬道早就湿得不像话,粗暴的插干擦出的胀疼愈发让快感急剧累积,过分得难以承受。
柳蕴初噙着泪胡乱蹬着腿,试图消解撕扯感。
乱他心神的人露出这样少见的妩媚,她总想逃跑引起的火气稍稍得到消散。
“下次见到孤,还跑吗?”
说着他又狠狠向里戳了一下,不知擦过哪里压住的身躯猛的在怀中瑟缩,颤抖的含住放缓动作的硬物,绞紧每一处贴合的皮肤不断抽搐痉挛。
柳蕴初呼吸都慢了半拍,快感四肢百骸的蔓延,小腹火热的粗长还有威胁力的抵在敏感的软肉上,她难受的想扭动,却无力的抓着木门凹陷处抖着吐露蜜液。
汹涌的情潮中,她根本无暇去听太子说了什么。
“皇兄,太深了……呜……”
被陡然高潮紧箍的宿准忍不住低吟,抵在深处的肉茎被一包温热水液淋湿更是让他感受到别样的快意,他想不管不顾地尽根插进深处。
他控制不住扬手一巴掌拍在抖得不停的臀肉上,穴里又是一阵紧缩。
“啊……皇兄别打……”柳蕴初被打的一抖,屁股上的疼化作隐秘的麻意钻入心尖。
太子抽气又或轻或重按揉那道新印,暗哑着声音重复问道:“下次还躲孤吗?”
这回柳蕴初听清楚了,屁股被带着热意的动作揉得发麻,发痒,忍不住想躲却被又被警告性的戳动僵住,她抖着的声音回复。
“不敢了,皇兄。”
又委屈又可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