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了也是个帅老头(1 / 3)
走回卧室,陈?已经醒来。她靠坐在床头,什么都没问,朝他张开手臂。
陈江驰走过去,被她抱住腰,小小的手掌抚摸着他宽阔的后背,无声的给予安慰。
站着抱了会儿,陈?收回手,掀开被子。陈江驰坐进去,听见她问:“爸会保她出来吗?”
“也许会。”他靠过去,抱住她的腰,脸埋进她温热的胸脯,舒服到发出叹息:“保出来也没关系,如果她还是不知悔改,我有的是办法再把她送回去。”
赌一把吧。
最后先忍不住致陈暮山于绝境的人,绝不是他。
陈?抚摸着他的头发,从发顶到后颈,摸到一点扎人碎发。她挪开手,沿着衣领钻进睡衣,摸着他紧实的后背说:“她其实没吃过什么苦。”
陈江驰不接话。她低头看他:“听说看守所比监狱还要难熬,她…撑得住么。”
过度的善良其实是一种愚蠢,怎么就不明白呢。陈江驰从她怀里出来,脸色不太好看:“这会儿想求情,不怕我收拾你?”
他冷脸时特别迷人,大概是太少见到,陈?有点怵,又有点心动。瞧着他漠然,睥睨一切的眼神,她心尖发颤,小心翼翼地试探:“你要…怎么收拾我?”
陈江驰冷笑着把她压翻在床上,掰高下巴,咬住唇一通胡啃。“我是什么样的人,会用什么手段,会做到何种地步,你在向我寻求帮助之前,就应该做好心理准备。”
陈?抱住他:“你很好。”
陈江驰眯起眼睛:“那么多年过去,谁都会有所改变,更何况是我。”他用舌尖勾着她的唇线缠绕,故意不探进去,只在外面挑逗。陈?追上去,被他摁着脑门压回枕头:“陈?,别把你对好男人的那套标准套在我身上。”
他笑着,轻飘飘道:“我可不是什么好人。”
同行视他为眼中钉,不全是因为他特立独行,还因为他杀人不见血。并不大度的男人,记仇的不动声色,也有足够耐心设好陷阱,掐好时机,在出人意料时展开报复,等人反应过来,已经伤筋动骨,止损都来不及。
当初在他失去第一座奖杯后,对他冷嘲热讽落的那人,也没有想过后来会被他搞到身败名裂。
仇恨往往源于更深层次的恐惧。
陈?听不得任何人贬低陈江驰,包括他自己,她支起身子,想要斥责两句,人还没坐稳,小腹突然抽搐着绞痛,使她晃了下身体。
“怎么了?”陈江驰及时揽住她肩膀问。
陈?捂住腹部,脸色难看:“我生理期好像到了。”
原本不太确定,结果话刚说完,腿心涌出股暖流,她吓得推开陈江驰,跳起来往洗手间跑。
经期提前了四五天。
一通兵荒马乱过后,陈?坐在马桶上,长出一口气。她很庆幸这家酒店够高档,东西配备齐全,为她省去了诸多麻烦。
陈江驰站在洗手间外,同她隔着道门,见她许久没出来,问:“你一向准时,这次怎么会提前?”
“可能昨天酒喝的太多了。”马桶抽水声响起,陈?走到洗手台前,垂着脑袋,回想昨晚的荒唐情事。
冰镇啤酒,热水澡后吹冷风,又在低温下做爱,几个小时的冷热交替,没生病已是万幸,她太高估自己的身体状况。
“有没有其他地方不舒服?”他又问。
“没有。”闭着眼睛忍过阵痛,陈?还是决定说清楚。沉默或许可以维持短暂的和平,但是总有无法沉默的那天,她不能放任矛盾留在那儿,视而不见。
“陈江驰,你刚刚是在生我的气吗?”她问。
玄关烟雾弥漫,陈江驰倚墙而立,闻言弹灰的手指一顿,否认:“没有。”
陈?语气坚定:“你有。”
一根烟很快燃烧到尽头,扔进烟灰缸,又点燃一根。陈江驰仰起头,望着烟圈在头顶灯下盘旋,久久未散,他拍开排气扇,胸膛起伏,长叹一口气。
逃避有时不是坏事,因为它可以避免掉很多争端,尤其是在他不想跟陈?吵架的时候。两个人在一起,总是爱的多的人承受更多,因此无论谁对谁错,吵到最后,必然是她最难过。
但是之前答应过不会再躲避,这让陈江驰感到头疼。他擅长气人,却不太会哄人。
“陈江驰?”没听见回答,陈?转身往外走,没走两步,洗手间门被从外推开。
陈江驰走过去,低头埋进她颈窝:“你太心软了,我怕你吃亏。”他叹了口气:“陈?,凡事多为自己想想。到底要说多少次你才能记住。”
人活的自私点没有坏处。
夺过他手上的烟,陈?打开水龙头,在水下冲灭,扔进垃圾桶,低着头道:“我没想求情。”
镜子里出现陈江驰,他跟过来,伸长手臂抱住她。
“昨晚做了个梦,梦见小时候,期末得了奖状,回家她好高兴地抱着我。”想到林鱼也曾爱过她,醒来后就有点儿难过,情绪一时无法抽离,才说了那番话。陈?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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